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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枫叶国际学校学生文章:用来征服的生命

来源: 上海金山区枫叶学校      编辑:佚名

用来征服的生命

上海枫叶国际学校12-2班 王绎

从小学课文《鸟的天堂》里的大榕树,体现着希望和信念的初中课文《日》《月》,到如今“激流三部曲”里**部的《家》,巴金的文字可以说是陪伴着我成长的。而我,对作者巴金的理解也随年龄和阅历的增加发生了改变。赫赫有名的《家》到底燃起了一个怎样的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青春?

其他看过《家》的人说,这是本能把人看得泪流满面、黯然伤神的书。而我在读《家》的时候,觉得和《京华烟云》相似,都是一大家族的人,每个人物都有自己的个性。

高觉新是这三兄弟中的大哥,因为大哥的身份,他牺牲了和梅表姐的幸福。但是这样也没有为他换来家庭的平静,梅表姐和他承受痛苦之外还有他无辜的妻子瑞钰,之后梅表姐的死亡也对高觉新蒙上了阴影。觉新的名字“新”字很有讽刺的意思,他思想陈旧,性格懦弱,小说中描绘的他是个典型的作揖主义者。但他偏偏像是鲁迅形容的黑屋子里被叫醒的人,无门无窗无法逃脱。他纠结又绝望因为觉新深知传统家庭正在衰败,他能做的只是尽力拖延。在小说的开头,觉新说道“三弟素来害怕人说他坐轿子,他是一个人道主义者。”时,我**次看到了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小说围绕的一个话题“保守还是改革”。但觉慧因为三弟若是发自内心的是人道主义者,为什么还会在意别人怎么说他?

二弟觉民痛恨社会旧体制,反抗腐败的封建式家庭,所以热血沸腾得办报社、搞社团、为了同样有着新思想的琴向老太爷对抗且逃婚,变得独立。但是从字里行间我能感受到觉民会和老太爷撕破脸皮是因为觉民仍然希望老太爷能成全他娶琴为妻,但老太爷又怎会做有损他自己尊严之事,所以只是在生命的最后才原谅了觉民。但受“五四思想”影响的琴和觉民的爱情在这种社会环境的压抑下也不一定会一直保持下去。

作为一名女生,在阅读的时候,我会对巴金笔下的女性角色多几分关注。对温柔梅芬表姐的年轻守寡,一直尽善尽美遵守妇道的瑞钰和受压制的婢女鸣凤,我觉得我对她们是报以浓烈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的态度。鸣凤是小说中我特别关注的女性,因为鸣凤在第二章就早早出场,巴金对叫少爷们吃饭的她有着奇特又平凡的外貌描写“说话的婢女鸣凤,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脑后垂着一根发辫,一件蓝色棉袄裹着她的苗条的身子。瓜子型的脸庞也还丰润,在她带笑说话的时候,脸颊上现出两个酒窝。她闪动着两只明亮的眼睛天真的看他们。”寥寥不到百字的描写,一个花季明媚的近代女子形象便惟妙惟肖的出现在我眼前,那仿佛不是一个婢女而是一个新式学堂的女学生。不久之后,鸣凤和觉慧互生爱慕之情,但三弟觉慧有极强的责任心,他抛下男女情长,全心全意加入学生运动中期待救国。而这期间,鸣凤却不甘于被迫当60岁冯乐山妾的命运而投湖自尽了。在她投湖的前一天,她还抱着一丝希望去找觉慧,“看他到底意思怎样”。尤其是觉慧在鸣凤投湖处徘徊的描写,真的让我为他们的凄惨结局而伤心。

值得一提的是,在小说濒临结束时,瑞珏难产而死,觉新因习俗礼教无法见她最后一面,在悲痛之下决定离开这个破碎的家,转而支持觉慧。这觉慧的救国运动和觉民的《周报》看似只是小说中人物在干的事,在当时动荡的时代这行为或许影响了数以万计的青年。巴金用文字的魔力,带动众多从封建家族里长大又独独有新思想的人用他们的青春和激情面对未来的挑战,书写国家的命运。

《家》作为“激流三部曲”的**部和巴金的**部小说,也许因为文字中经常提到“我们是青年,不是傀儡!”这类激励人的话语,与当时青年们的思想发生碰撞,给予上世纪二三十年代青年了希望和激情。

我们为什么要有这生命?罗曼罗兰的回答是“为的是来征服它”。1931年巴金在序言中也提到:“我还年轻,我还要活下去,我还要征服生活。我知道生活的激流是不会停止的,且看它把我载到什么地方去!”但是在1979年发表的《怀念萧珊》中,巴金写着:我记起了《家》里面觉新说过的一句话:“好像珏死了,也是一个不祥的鬼。”四十七年前我写这句话的时候,怎么想得到我是在写自己!我没有流眼泪,可是我觉得有无数锋利的指甲在搔我的心。或许《家》不仅仅是一部激励上世纪二三十年代青年要有所作为的书,更是巴金在当时作为青年对未来的猜测,对生命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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